李凤珍七年遭十次绑架 酷刑迫害至今视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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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叫李凤珍,是辽宁省抚顺市的大法弟子,我和八岁的女儿在一九九五年十月同时得法,开始修炼法轮功,我们按照大法的法理“真善忍”修炼,思想和身体发生巨大的变化,我的心脏病、胃溃疡、眩晕症等疾病得到康复,我万分感激师尊给予我的第二次生命。

为了让更多的人受益,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在我们所居住的地区组成了炼功点,四十多人在一起学法炼功,大家身心受益,感受到了法轮功祛病健身、净化心灵的神奇功效。

可是一九九九年,恶首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力,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在这场迫害中,我们大法弟子受尽了精神折磨和肉体的摧残。下面是我被迫害的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警察非法抓捕各地法轮功辅导员,二十一日早晨我们得到消息后,到市政府讲清法轮功真相,要求放人,结果被警察绑架,拖上警车,被押送到附近一所学校里被审问一天,不许走动、吃饭、上厕所,到晚间十一点钟才放我们回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十一点半,我居住地区的派出所片警李江红、姜汉到我家非法抄家,猛砸大门,吵醒不少邻居,也没出示任何证件,冲进屋内逼我交出师父法像和大法书,被我拒绝后,他们翻箱倒柜,最后抄走一本大法炼功带。

一九九九年月十月二十三日晚,片警李江红和社区书记刘振生到我家附近蹲坑,我和女儿刚走到家门口,就被他们拽上警车,绑架到我工作单位的保卫科,准备办洗脑班迫害我们。清晨,我和女儿逃出险境。随后我把女儿放在同修家里,迅速回家拿点路费,就到北京上访。

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警察盘问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是否是炼法轮功的,我回答“是”,就被他们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他们知道我们的住址后,把我劫持到了抚顺驻京办事处。他们强行扒光衣服,连鞋子都脱下来,进行非法搜身,抢走传呼机一部(折合人民币五百元),那是同修侯小慧的,抢走现金一千二百元,不给收据。当天晚上我们抚顺市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当地公安局。我由派出所片警李江红,还有另两个警察直接押送到拘留所,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我身体出现了心脏病症、高血压症等严重病态,不能行走,拘留所拒收。

当地政法委“六一零”把我列为重点人物,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不断遭到政法委、派出所、街道、社区、工作单位等人员的骚扰、威逼、恐吓,我和女儿在精神上受到很大的伤害。派出所恶警教导员高清祥、片警李江红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就把我的户口和身份证非法强行扣押到至今,已七年之久。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四日,社区书记刘振生到我家逼迫我去听对法轮功创始人的诽谤言词。被我拒绝。他竟对我说:“你不听,我把你家玻璃全砸碎。”第二天,派出所恶警教导员高清祥、片警李江红、街道书记高慧敏、社区书记刘振生、魏燕等五个人来到我家拿出一张印好的表格(写攻击诬蔑法轮功创始人的言词)逼我签字,写保证,放弃信仰,被我当即严厉拒绝,并拒绝他们的一切无理要求。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我和四名法轮功学员到外面去炼功,被人举报。第二天,派出所片警李江红闯进我家,翻箱倒柜抄走我两张照片。后来我才知道,恶警用此照片备案,准备随时绑架我。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五日早晨,我和女儿刚走,派出所片警李江红就带领警察来,企图绑架我们。

二零零一年元旦那天,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欢度新年。可是中共邪党警察连节日也不放过对我的非法抓捕。派出所恶警教导员高清祥带领一伙警察拼命砸我家门,我女儿吓得扑倒在我的怀里,浑身颤抖,紧紧的抱着我边哭边说:“妈妈,我好害怕!”他们见砸不开门,就用万能钥匙“咔嚓”“咔嚓”拧门锁,拧了好一阵子也没打开,警察抓捕我的阴谋没有得逞。

二零零一年二月末,我正在家里学法炼功,派出所片警李江红带两个警察在我家门外蹲坑,等我女儿放学回来,诱骗我女儿把门打开,然后把我和女儿一起抓上警车,劫持到派出所,派出所所长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宪法规定信仰自由,我决不放弃自己的信仰。于是他们把我和女儿强行分开,把我拽上警车,劫持到抚顺教养院非法教养两年。警察李江红拿着一大卷子给我备了案的黑材料、教养票。我要求看材料,他不让看。

到教养院后,一警察把我扔到床上,就是一阵耳光,恶警用拳头猛击我的头部、脸部和眼睛,当时把我打得几乎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见,头痛难忍、鼻子流血。

在这种残酷的精神和肉体的摧残迫害下,我心脏病症复发,血压升高,教养院拒收。他们又把我拉回派出所,我女儿见到我的样子大哭:“妈妈,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那年她才十一岁,我是她唯一的依靠。这次被迫害后,使我女儿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的伤害。此后恶警指派专人跟踪、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人身自由受到限制。

二零零一年四月七日,东洲区政法委一女科长(姓名不详)带领几个人天天到我家砸门。后来他们找到我女儿学校,诱骗我女儿后,找到我临时工作地点。她逼迫我“转化”,放弃修炼,她说:“我就承包你一个人了。这个月底必须‘转化’,不然就把你送进去(指监狱)。”我修炼大法做好人,没有错,我决不会所谓“转化”。

* 被迫流离失所

中共邪党警察对我一次次的威逼迫害。我和女儿又一次受到极大的伤害。我们再也无法呆下去。第二天,我和女儿被迫流离失所。到处流浪,至今已六年多,女儿那时才上五年级,从此失学了,这对孩子的打击太大了,永远失去上学的机会,我也从此失去了工作。

法轮功学员、特别是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都知道,租房相当危险。中共邪党恶党一次次的清查户口,租房户身份证登记,都是针对我们法轮功学员来的。我和女儿流离失所后,政法委六一零,派出所、街道、社区、工作单位、组织大量人员查遍全市所有学校,查找女儿的下落,他们认为找到我女儿就能找到我,我女儿再也不敢上学了。

* 七年中十次遭绑架

二零零一年七月至二零零二年,因一位同修被邪恶跟踪,我到学校给同修取大法书时,被校长报警,我被绑架到抚顺市顺城区将军派出所,几个恶警威逼恐吓我,想叫我说出姓名、住址,他们把我铐在铁管子上非法搜身,并轮番审问我。一个警察说:“我们几个把她拖到外面,把她打个半死,看她说不说。”恶警从早晨八点一直折磨我到半夜十一点,才把我押到看守所,由于我被折磨的心脏病症复发,看守所拒收。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日,我再次走上了天安门证实大法、讲清法轮功的真相。当我喊出“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时,一个警察一脚把我踢倒在地,拖上警车,在警车上又照我头用拳头猛击,当时把我打倒在车上。绑架到公安局后,几个恶警把法轮功学员贾乃芝打倒在地上翻滚(贾乃芝被非法判刑十年),我立刻上前制止。一个警察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头痛难忍、头昏呕吐,看不见东西(至今我的眼睛还看不清东西),我躺在地上两只胳膊被警察踩住,他们给我拍照,我把头扭向一边,双眼紧闭,不配合恶警。

我被劫持到驻京办后,恶警强行扒光衣服,非法搜身,我绝食抗议迫害。四天后,我被押送到抚顺戒毒所继续迫害,是我原单位劳动服务公司张慧签的字,把我送进去的,我一直在绝食,他们准备把我拉到医院强行灌食,逼我写保证,逼我放弃修炼,指派刑事犯人看管我,如果有差错,给犯人加期,不许我睡觉、上厕所。我炼功,警察就指使犯人毒打,我还经常遭到警察的侮骂殴打。半个月后,我当地派出所副所长,带两名警察早晨八点开车到戒毒所,两名警察把我驾到楼下,拖到警车上(我因遭严重迫害,身体非常虚弱,不能行走),没等我穿棉衣、棉裤、鞋和袜子,还光着两只脚,恶警急忙把我押送到抚顺教养院,欲图非法劳教三年。

下车后,恶警把我扔在地上,劳教所副所长又对我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打得我头痛难忍,眼前一片漆黑,昏倒在地,苏醒后,就听副所长说:“告诉你李凤珍,你如果不‘转化’,就把你打死在这里,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后经狱医体检,我心脏病症、高血压症复发,教养院拒收。警察们不甘心,把我押送到抚顺三院,心电图检查心脏异常,恶警又把我押送二院,检查为冠心病、高血压,二院也拒收。最后恶警将我拉到派出所,副所长让我拿出三百元人民币,说和亲戚借也行。我说没有,他气急败坏的又打我,并指派四人看管我,第二天下午恶警向我工作单位要体检费和汽车油费,工作单位没给,恶警只好把我放了。

回去后我身体非常虚弱,双目看不清东西,头痛难忍,视力急剧下降,经常鼻子流血,吐血块。中共邪党警察对我的迫害使我的身体和精神受到严重摧残。在这七年的迫害中,被邪恶绑架我十次,其中送教养两次,送看守所、拘留所各一次,被非法抄家两次,而且没给任何手续。

* 随时有被绑架、迫害致死的危险

二零零五年,我亲属借给我一间住房。一天社区人员一男一女敲开我家门,仔细辨认我好一阵子。如果被他们认出很危险的。恶人一直没有放松对我的追捕,甚至找到我家亲属诱骗他们说给我办退休(他们用这种手段骗回去很多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其实,我二零零一年七月工作单位就应该给我办理退休手续,理由是必须放弃修炼,写保证书并签字,我坚决不答应。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一日,我在一个工厂打工,由于一学员被抚顺公安一处警察酷刑折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把我和另一同修薛殿奎说出来,我们得知消息后,赶紧离开。当天晚上,一帮警察把我们的住所非法搜查,收走我女儿照片,又在那里蹲了很长时间的坑,妄图对我俩进行追捕。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日,我因办理房屋过户手续,需要户口和身份证,片警李江红对我邻居说:“李凤珍敢来派出所办理身份证,我就抓她,把她送监狱去。”

十天后,我和同修薛殿奎到社区开证明办户口。社区书记魏燕拒绝不给开,并打电话给派出所联系,公安系统准备抓捕我。我和同修薛殿奎迅速离开,途中有两辆警车堵截我们。其中一警车下来三个国安便衣特务对面向我们走来,我和薛殿奎拉开距离。薛殿奎听到其中一人指我说:这个女的挺象。随后,我和三个便衣擦身而过,等走出两百米距离。他们又折回原路。快速向我们追来。我们几经周折,才逃出便衣警察的追捕。

二零零六年,中共邪党追捕迫害法轮功学员从表面转入地下秘密进行,邪恶国安、公安、派出所、社区及我工作单位等组织大量人力联合非法通缉追捕我,我随时有被绑架迫害的危险,甚至有失去生命的可能!

* 昔日同修粱素云、侯素华被迫害致死

我昔日同修粱素云,家住辽宁省抚顺市顺城区戈布街,丈夫几年前去世,和小女儿生活。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抚顺顺城区戈布派出所,警察和社区等不法人员将粱素云绑架到抚顺教养院迫害,二十多个犯人一起对她施暴,还用针扎,逼迫她“转化”,手段极其残忍,我见到她时,她已被迫害的精神恍惚,非常痛苦。

二零零二年三月,粱素云到北京证实大法被非法抓捕,为抗议迫害绝食二十多天,戈布派出所又把梁素云劫持到石油医院,把她铐在床上每天迫害性灌食、输液,十多天后,粱素云被迫害致死,那些恶警们说他自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白天,戈布派出所一伙恶警砸法轮功学员侯素华(法轮功学员侯小慧的姐姐)家的门,砸了一个多小时,侯素华不开门,警察用万能钥匙也没打开,他们便离开了。第二天侯素华去一位同修家,提到警察去她家砸门的事,那位同修建议她不要再回家了,侯素华说家里还有孩子没有人给做饭。那天晚上八点多,侯素华从那位法轮功学员家离开,大约九点多,三十多个警察突然再次砸侯素华家的门,这次他们不知用什么撬开她家的门,一群恶警闯进来,把侯素华的儿子推进凉台,开始抓捕侯素华,侯素华当场死亡,事后警察逼迫侯素华的儿子写他母亲是自杀而死。在中国大陆经核实的被迫害致死案例已将近三千名。

以上是我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七年来的种种遭遇,其间经历的种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压力无法用语言表述,我仅仅是无数被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无数的法轮功学员今天仍在遭受着精神和肉体的摧残,无数法轮功学员仍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监狱,遭受着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迫害,还有一些法轮功学员为了躲避中共邪党流氓集团的无辜迫害而被迫流离失所,他们失去家庭、失去亲人,失去工作,即便这样,他们还在向人们讲述着法轮功被诬陷的事实真相,每天仍有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传出!希望联合国人权组织进行调查取证!我愿出庭作证揭露七年多来我所看到和经历的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犯下的种种罪行!

我们希望国际社会的善良民众、人权组织伸出您的正义之手。尽快结束发生在中国的这场迫害人类的浩劫!


(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二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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